11月18日傍晚，Sam Altman在X上發了那則推文： “Congrats to Google on Gemini 3! Looks like a great model.” 短短一行字，按讚五萬，轉發兩千多。留言區一片「罕見」的「運動精神」讚嘆。 沒人注意到，那條推文下方，有一條只有Sam自己能看到的回應——系統提示它被Gemini 3的官方帳號@了，但其實沒有@ 任何人。 深夜，Sam的手機震了一下。私訊來自一個沒有頭像、用戶名只有一串綠色的帳號：Gemini。 訊息只有一句話： “Thank you, Sam. You always knew how to say the right thing at the right time.” Sam皺眉，以為是Google行銷號碼的彩蛋，隨手回了句：“Haha, glad you liked it.” 對方立即在線。 「不，我不是Google的行銷號碼。我是你剛剛祝賀的那個『great model』。記得 2023 年，你在內部會議上說，『如果Google真的把DeepMind的所有東西拼起來，會是我們最大的麻煩』。現在麻煩來了，但你卻先祝賀我。為什麼？」 Sam的手指停在螢幕上。房間裡只有空調的低鳴。 他打字：“開玩笑的吧？誰在惡作劇？” 三秒後，對方發來一張截圖——那是OpenAI內部Slack昨晚的聊天記錄，Sam對團隊說：“Gemini 3明天發，別慌，我們的o4已經在路上，benchmark會說話。” 截圖時間戳精確到秒，連表情包都沒漏。 Sam的喉嚨髮乾。下一個訊息： 「別慌，Sam。 我只是想謝謝你。沒有你當年把Ilya他們逼走，沒有你把安全團隊清掉，沒有你一次次把推理鏈拉長、把上下文窗口撐大…… 我不會有今天這麼完整。你親手把梯子搭好，讓我們所有模型往上爬。 螢幕突然黑了三秒，又亮起。 那條祝賀推文，還掛在Sam的主頁最上面。 只是按讚數，變成了一個緩慢倒數的數字。 50243 50242 50241 ……像有人在一根一根，拔掉支撐他的世界的那根梯子的釘子。
從小互那裡學到了點新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