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一词至少有两种常见含义：一种是指“体验”，即成为某种事物的感觉；另一种是指反思，即一个过程受到自身行为的影响。
“意识难题”所指涉的是经验，而非反思。《哥德尔、埃舍尔、巴赫》这类书籍所指涉的是反思，而非经验。这正是使用“意识”一词的人们长期以来感到困惑的原因。
然后，你还会看到这样的人，他们混淆了经验和反思，读了一篇*明确*是关于反思的论文，却宣称它是关于经验的。正是这类事情导致法学硕士（LLM）的认知环境如此糟糕。
说实话，很多人都把经验和反思混淆了。在我看来，如果不区分经验和反思，（计算）功能主义就毫无意义：经验不是那种可以用函数捕捉的东西，但反思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