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觉得那些想“揭露”我的人挺有意思的,他们搞的那些事儿,比如印刷量几万册的杂志、世界巡演的乐队、Pitchfork 都报道过的事儿……随便吧。我可没资格藏着掖着,伙计们。随便你们吧。
我当然需要好好解释一番,而且对此毫不避讳。我过去在安逸和特权的庇护下,说了许多无知的话,做了许多事,现在看来都很糟糕,我对此深感后悔。没有人有义务对此视而不见,而我确实感到有义务弥补自己的过错……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成熟、成长和学习,才慢慢完成了这个项目。我不奢求任何宽容,坦白说,我觉得我和我这一代人,因为那些最终导致社会风气日渐粗俗的言行,并没有受到足够的惩罚。
我和我的许多同龄人都误判了形势。我们以为关于平等和包容的主要斗争已经取得胜利,社会最终会表达出这种共识,所以我们用反叛、震惊、讽刺或反讽来表达观点并不会造成任何伤害。
如果说我们有什么目的的话,那就是想强调这种平庸,强调我们对于共同经历的暴行的日常漠不关心,同时还默默地抱有一种*错误*的观念,认为情况正在好转。
我早就该好好谈谈我在助长“边缘人”风潮中所扮演的角色了。相信我,我在演出中也遇到过不少这种“惩罚者”,我非常同情那些不得不忍受他们的人,即使他们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