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特別古怪的俄羅斯朋友,他父母都是物理學博士,他離開了蘇聯,在歐洲獲得了終身教職,然後在1993年突然覺得“祖國需要幫助!”,於是又回來了。他憤世嫉俗,近乎精神病態,但不知為何,他仍然抱持著這種「祖國需要我」的信念。
他現在當然也擁有博士學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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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 2 則推文 · 2025年12月10日 下午5:09
我有一個特別古怪的俄羅斯朋友,他父母都是物理學博士,他離開了蘇聯,在歐洲獲得了終身教職,然後在1993年突然覺得“祖國需要幫助!”,於是又回來了。他憤世嫉俗,近乎精神病態,但不知為何,他仍然抱持著這種「祖國需要我」的信念。
他現在當然也擁有博士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