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歲的時候,我經常去IBM阿爾馬登研究中心參觀實驗室,對大人們每天擺弄雷射和電腦的樣子感到無比驚奇。在萬維網出現之前,我還在衣櫃裡(真的是衣櫃)寫過一些Pascal程式。 但他高中畢業時就立志要像已故的保羅·法默一樣成為一名醫療傳教士。願他安息。 本科時,我發現自己對物理充滿熱情。大二有機化學只拿了一個C+,我聳聳肩,決定轉而從事物理研究。這更有趣。預科生太煩人了。 大四之前我在太平洋西北國家實驗室找到了一份大氣科學的實習(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但指導老師在我第一天之後就因為心理健康問題休假了(?!)。 (他對我的問候是:「哦,你來了。我忘了你哪天來。」)實驗室裡一群物理化學家轉而指導我。 我也曾在加州大學聖地牙哥分校的幾個不同的化學實驗室做過志工。我熱愛單分子和超快光譜學。我喜歡建造和維護雷射器以及進行數據收集和分析所需的各種技能。我喜歡和我一起工作的人們。 我做了一些調查,發現化學研究生院要求的課程沒有物理研究生院那麼多。於是申請了物理化學研究所。 所有學校都錄取了我。我去了我和未婚妻都錄取的那所學校(她讀法學院,我讀博士)。 沒複習就通過了物理化學資格考試。第二次考了無機化學資格考試也通過了。第三次才勉強通過有機化學資格考試。 (令人惱火的是,我最終學到的有機化學知識比我為了考好MCAT而需要掌握的知識要多得多。) 實驗室裡有人把一瓶未貼標籤的氫氟酸燒杯放在了檯面上,當時一位懷孕的博士後正在那裡工作。差不多同一時間,我原本打算用於實驗的探測器也被實驗室的另一位成員毫無預警地拆走了。感覺一片混亂。 同時,我在物理系學習非平衡統計力學,還旁聽我妻子的法學院課程,我不禁思考:“這真的是我想在接下來的 5 到 7 年裡去做的事情嗎?” 我見了見我妻子的一些同學,他們都擁有技術學位。我了解到,即使沒有法學學位,我也可以在律師事務所擔任「專利代理人」。 我和新婚妻子一起打字、裝信封,寄出了100封申請專利代理人工作的信件。第一次面試,芝加哥一家專利事務所:「你看起來很棒,但我們估計你培訓完之後會搬回加州,所以不行。」(讀者:我的確搬回了加州,不過是在三年後,也就是我大一暑假在同一家事務所實習之後。)第二次面試:「我明白你的想法,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做過同樣的事情。)第二次面試:「我明白你的想法,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做過同樣的事情。 諷刺的是,我十幾歲的時候就去過IBM ARC,去看我父親(已故),他當時是那裡的內部專利律師。但他從來沒告訴我,我可以先做專利代理人試試水。他吸引我進入這個領域的方法是給我看他撰寫的關於光阻的專利。 (錯字什麼的都有。)但他沒解釋專利權利要求才是真正有趣的部分。 除了短暫涉足創投、創業和產品法律工作之外,智慧財產權法一直是我賴以謀生的根本。 (我最終還是回到學校攻讀了法律學位。) 最終結果:一份舒適的職業,負責撰寫和協商針對富有創造力的科學家和工程師所做工作的法律索賠。 ……以及對他們進行創作的能力無盡的、毫不掩飾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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